关于参观国外博物馆

每每看到某些纯为打卡著名博物馆而码字的历史,艺术和文物小白们,就觉得反感。去博物馆重点居然不是展品本身,而是不停抱怨“这些都是从中国抢走的”,真是张口就来啊。到底是抢的还是买的还是送的等等,这些小白有任何数据或者证据在手么?没有!除了大陆持续终身的洗脑仇外教育外,这群傻逼还有什么底气做骂国外博物馆的论据?其次,除了骂街仇外之外,这群傻逼跑博物馆能写出其他任何感想么?呵呵。

关于微博公知们

很遗憾,时至今日,微博上曾经结队而来的公知们,在历经各种时政热点考验后,拉黑大半,在经历过ME TOO运动的大争论后,仅剩下两位硕果仅存,而在#Fight for Freedom, Stand with Hongkong#之后,连这最后两位都露出了被深度洗脑的本相。至此,在所有认识及不认识的大陆人里,除了至今未公开和TA讨论过香港问题的之外,不存在任何一个同情港人的个体。短短三十余年,这个国家就从重生的天真稚童走向文明开放的开端,迅速倒退回野蛮冷酷的丛林社会,更确切地说,是纳粹极权国家。只允许威权的一言堂,不允许任何人(哪怕是全世界)的反驳,一旦被批评,哪怕是最温和的批评也不行,立刻暴跳如雷,动辄“辱华”,而这些洗脑人形唯一能想到的制裁方式就是“赶出大陆市场,让他们破产。”除了钱,这些人形僵尸就再也想不到其他。

而洋人们对这种毫无道理的要挟恐吓,居然大部分都跪倒投降,每一次都不例外,除了曾经“不作恶”的谷歌。这屡屡让人想到了歌德的《浮士德》,为了金钱出卖灵魂的洋傻逼!与魔鬼做生意,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!

人性僵尸们从未考虑过,屡屡用金钱威胁洋人的后果,只能是外商加紧脚步逃离大陆,扔下大量靠外企吃饭的人性僵尸。不知道僵尸之间会不会自相残杀。当然,到了那一天,大陆恐怕只有样板戏可看,忠字舞可跳了。可叹人性僵尸里居然么有一个能预见到这个后果,奥威尔的《1984》的简体版哪怕出版了十几年,也是无用功。

北京資訊戰走向反面 — 無國界社運 Borderless movement

但是,靠戈培爾這套東西煽動出來的民族主義,必須要有經濟和軍力的強盛來支持,否則就是無薪之火。1939年的德國人支持納粹,因為有人人買得起的大眾小汽車(不過大部分交了錢的人都沒能拿到車,因為很快大眾生產線就改產軍車了)和古德里安的裝甲師大破波蘭;而到了1945年,戈培爾再巧舌如簧,大部分人還是會盼著納粹倒臺。

北京資訊戰走向反面 — 無國界社運 Borderless movement

开张第一天

曾经记得十几年前,某个Pippo的铁粉在乐趣园上申请了一个新论坛,开门第一帖写到“愿此坛与Pippo同在”。时隔多年,妹子早已结婚生子,Pippo也退役当了教练,然而乐趣园早已消失,那个坛子自然也灰飞烟灭了。世间事,唯有“变化”才是永恒不变的。Forever的只能是宇宙天地,渺小的人类追求的无非是“一时拥有”。虽然,对“一时”的定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,可以是几天,数月,数年,甚至是某个朝代,或者更远一点,是人类存在的时间。再远,无论是精神意义还是物理意义,都没什么可讨论的空间吧。

当年看《哭泣的游戏》男二(or女主?)讲了一个青蛙和蝎子的故事,一句话,天性难违,蝎子天性就要咬青蛙,哪怕付出性命代价也忍不住压抑天性。人性同理,一个喜欢张口自由说话的人,无论如何伪装,都装不出低眉顺眼,只关心风花雪月,吟诗作乐的纯小资中国娃娃。

不求此站与天地同存,只求但凡有一息书生意气尚存,就有一个粪土现今万户侯的地方。